…” 静颜越说越高兴,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龙干过那么多女人,最后死在女人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的屄里也是死得其所!”笑声一歇,静颜又正容说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插 得太用力,你就将腿合紧一些,免得伤着自己……” 晴雪玉脸惨白,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静颜,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喃喃道:“你 是让我去引诱爹爹……把身子交给别的男人吗?”她不知不觉中握紧蜜桔,藏在 里面的绣花针刺穿了掌心,划出一道极细的血痕。 静颜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单薄的身体脆弱得仿佛一件易碎的白瓷。泪水大滴大滴从 她眼中滚落,无声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伤害如此之深,连静颜都能感受她心 头的剧痛,那一丝丝颤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样。 静颜扭曲的玉脸僵硬得仿佛石雕,她呆立当场,因亢奋而充血的眼睛渐渐褪 色,最后变得一片空洞。地宫死一般寂静,只有心跳声因为剧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静颜走到晴雪身边,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颤,那只金黄的蜜桔掉在地 上,接着她抱住肩头,身子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静颜茫然捡起蜜桔,失魂落魄 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脚下奔流不息,静颜呆若木鸡地坐在河边,痴痴望着河水。她 并不是有意这么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灭了她的心灵,使她忘 记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当成一个工具,用来报仇的工具,忘记了她是 慕容龙的女儿,更忘了她是自己亲口许诺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经说过:绝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然而现在,她却让自己的妻 子拿肉体做圈套,去引诱仇人……她又一次对心底的仇恨恐惧起来,这仇恨就像 传说中的饕餮,贪婪地吞噬一切,最终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着肚子走过来,那张雪白的小脸没有丝毫血色。她小心地扶在静颜肩 头,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姐姐……我去……” “不。”静颜手一挥,将蜜桔远远抛入河中,咬牙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们!” *************** “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啊。” “为什么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龙一笑,托着紫玫的腰肢,将她玲珑的躯干轻轻取出来。失去四肢的躯 体愈发娇小,硕大的乳房与纤柔的玉体完全不成比例,乳球轻颤间,那种出奇的 滑腻与肥嫩,流溢出赤裸裸的肉欲,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却抵消了这对硕乳带 来的妖淫意味,反而将淫邪与纯美融为一体,显出一种异样的完美。 “抱着我。”紫玫翘起下巴。 慕容龙依言将她抱在怀中。 “解开衣服啦……”紫玫娇嗔道。 慕容龙低笑一声,解开衣服,露出刺着龙纹的胸膛,将她赤裸的肉体贴在胸 前。 紫玫伏在他颈中嗅了嗅,皱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没有血腥味。慕容 龙把鼻子埋在紫玫如云的秀发中,静静闻着她的发香,似乎这样已经足够。 紫玫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布道:“这一口是替娘咬的 。” 慕容龙笑道:“娘不会咬这里。”一根硬物缓缓升起,顶在紫玫臀间,“娘 会先给哥哥品箫,再给哥哥献上后庭花。” “你是说我不如娘会服侍你吗?”紫玫眼波妩媚地一转,娇声细细地说道: “玫儿求皇上临幸……啊——”巨阳笔直伸入臀缝,将白腻的臀球挤得分开。慕 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吃痛的样子,待她眉头渐渐松开,才进退着一点点往肉穴深 处探去。温润的蜜肉渐渐变得湿滑,粗大的阳具仿佛一根檑木,温柔而又执着地 撞击着蜜穴,紧密的花径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渐渐敞开,最后容纳了整根阳具。两 人都没有开口,倾心享受着这真实而又短暂的欢愉。 *************** 没有肢体的躯干就像一截干干净净的肉段,有种残忍的美艳。肥圆的乳球在 两人胸前上下滑动,酥软无比。弹性十足的肉穴包裹着阳具,白嫩的肌肤又细又 滑,整条躯干柔软得仿佛一团没有骨头的美肉,使紫玫整个身子如同一个完整的 性器般妙趣无穷。 紫玫玉体泛起红霞,宛如盛开的玫瑰光华流溢,浓香袭人。慕容龙拥着她发 热的娇躯,胯下狰狞的阳具柔情似水。两人四目交投,感受着彼此的坚硬与柔软 。肉体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入心底,两具身体仿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紫玫敞开身心,不多时便献上第一次阴精。慕容龙没有拔出阳具,他一边抽 送,一边走到榻旁,将紫玫平平放好,然后压在她香软的娇躯上继续挺弄。 高潮过后,紫玫的身子愈发柔软,她星眸半闭,甜蜜地承受着慕容龙的重量 ,轻声道:“抱紧我……” 慕容龙一手揽着紫玫肩头,一手托着她的雪臀,将躯干紧紧贴在身前。妖异 的阳具在紫玫娇美的肉穴直进直出,挤出大量蜜液。雪腻的肉体在他身下婉转起 伏,娇细的呻吟声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龙温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翘起下腹,秘处柔美的 花瓣在阳具周围湿淋淋翻卷开来,红艳艳犹如香腻的玛瑙。慕容龙对紫玫的身体 了如指掌,但与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在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肉体 一天天成熟起来,从稚嫩少女变成风韵醇浓的少妇,从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 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着新的感动。 “啊……”紫玫轻叫着战栗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浓浓笑意,那娇俏的神情,就像一个拿 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龙怜爱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后松开她的身子,想 让妹妹休息一会儿。 “不许拔出来。”紫玫翘起红红的嘴唇。 慕容龙低笑道:“这样还不够吗?” “嗯——”紫玫摇了摇头,拖着甜甜的鼻腔呢哝道:“你要把这半年欠我的 都补回来。” 慕容龙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坏笑道:“不怕吃得太多 肚子疼吗?”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么心痛人家,怎么舍得弄痛妹妹 呢?” 慕容龙摆好姿势,“可要想好了,只补一个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榨干呢。 ” “那就少补几天好了。”紫玫连忙说。接着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 射两次。” 慕容龙静静望着她,忽然一笑,“你放心。”两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 在用这种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儿。 第五次高潮之后,紫玫终于开始讨饶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 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拧着眉头说道。 慕容龙充耳不闻,一鼓作气干得紫玫又泄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 次,还有一次该射到妹妹哪个洞里呢?” “不行!”紫玫扭动湿漉漉的雪臀,避开他的指尖。 慕容龙固执地探入她的后庭,在柔软的菊肛里轻轻抽送,“为什么不行?” 紫玫小声说道:“你那里好大,插过之后会让人看出来……要是被晴晴看到 ,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容龙失笑道:“她怎么会看到?” “万一会看到……”紫玫皱起鼻子,“就是不让你插。” “那这里呢?”慕容龙轻揉着她的红唇。 “不行。”紫玫板着脸说:“我今天吃斋。”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气恼地咬了他一口,“不许笑!” 慕容龙忍笑道:“那你说怎么办?还用这里吗?”他心疼地捂住紫玫腹下, 轻轻揉搓着那丛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着他的爱抚,柔声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 好吗?” 慕容龙想了想,点头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咬住紫玫乳头拨了拨 ,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 艳凤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驾临星月湖,她抚弄着手下光溜溜的躯干,梦想 着通过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宠爱。到时不仅能享用他那根独一无二,爱死人 的大肉棒,还能把那个贱货踩在脚下,任意蹂躏。 艳凤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她翻身压住梵雪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亵 玩着那具残缺的肉体。两对白腻的丰乳被挤得扁圆,敏感的乳头彼此磨擦着,跳 出串串艳红。艳凤炽热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颊上四处游走,最后紧紧吻 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体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盘旋翻滚,恣意戏弄着一截没 有肢体的肉段。她浑身沾满汗水,那柔若无骨的艳态,宛如一条肉光光的白蛇, 淫艳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纠缠得喘不过气来,在艳凤楔而不舍的挑逗下,她的乳头硬起, 秘处也无法控制地沁出蜜汁。当两根手指粗鲁地捅入蜜穴,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 低叫出来。 艳凤冷笑道:“装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女一样,还不是个一摸就发浪的贱货 ?” 她叉开双腿,将梵雪芍身体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阴户要 比常人肥硕数倍,红艳艳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绽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着蜜汁的媚肉,热情如火地卷裹着香药天女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肉间, 一截柔韧的肉坠儿,带着无比的坚硬在梵雪芍玉户内辗过,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 痛楚。那是艳凤的花蒂,里面镶着两粒至坚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刚砂。 那团肉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臀下,接着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 芍下体被肉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紧一样。她难忍地扭动腰肢 ,试图摆脱那滩泥淖般淫靡的肉花。艳凤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 花蒂硬得仿佛一截细小的玉茎,直直竖在股间,当那团肉花收拢到无可收拢的地 步,刹那间轰然乍开,溅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香汗淋漓的玉体泛起妖艳的肉光,艳凤有些失神地望着室顶,淫蛇般媚艳的 肉体向上拱起,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两团肥硕的乳球圆滚滚挺在胸前,挑着两 只又红又硬的乳头。她阴户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竖在股间,雪腹相接处,红 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来,在两只玉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液体。梵雪 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淫液溅湿,那股略带腥骚的气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颦紧,美 眸中流露出又难堪又厌恶的神情。她怎么也想不到,昔日妙相庄严,佛法精湛的 雪峰神尼会变成这样一个淫贱的女人。 艳凤读懂了她的眼神,“你认为我淫贱吗?”她拧着梵雪芍的乳房,将她举 了起来,“我会告诉你,当一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美妙……” 58 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着一具圆润的玉体。白绫从 梵雪芍两乳绕过,将丰满的乳球束得鼓胀欲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干的 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干的肉体上,圆滚滚的腹 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 到子宫的悸动。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玉阜也被扯动,能看到肉缝内殷红的 蜜肉。湿淋淋的淫液从浑圆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 艳凤拿着毛巾一边将她下体抹干,一边笑道:“好嫩的屄,跟你的心肠一样 软呢。” 梵雪芍羞得满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交?”艳凤讶然道:“你我以前交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 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交加,咬牙道:“无耻!” 艳凤冷笑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贞洁?”说着两指一紧。 梵雪芍娇躯剧颤,那对香软的乳球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 洁的玉乳。 艳凤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欣赏着她难堪 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淫贱的荡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奸,肚子都被 干大了,还说我无耻?”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动,梵雪芍咬紧唇瓣,极力压抑着肉体淫靡的感 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白的毛巾扯离秘处,揉动间露出一缕娇艳的红嫩。 艳凤翘起玉指,剥开肉段下部丰腻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后 指尖一滑,钻入紧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摆动屁股,鼻中发出痛苦地 呻吟声。 细小的肛洞又紧又热,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痒。“那个淫贱 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屁眼儿?”艳凤声音兴奋起来,她一手勾着梵雪芍的嫩肛, 一手捻着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下体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艳凤扔掉毛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淫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 人时用的是两头淫具,一头插在自己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阳具挺在 腹下。要论淫荡,艳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高潮的同时,被 她淫玩的女子也香销玉殒。 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艳凤除去了阳具另一端的坚毛锐刺,肉 穴一紧将阳具锁在体内,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腰身,对准雪 腻的臀缝,耸身挺入。 略带弹性的假阳具钻入臀缝,在菊肛上微微一顿,没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圆 睁,只觉臀内那个细小的肉孔被猛然撑开,一根坚韧的物体带着撕裂的痛意,从 羞耻的部位进入体内。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艳凤磨擦着她滑腻的臀球,悠然问道:“不要什么?”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插那里……” “那里?”艳凤一挺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艳凤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 再作声。 “是你的屁眼儿。”艳凤笑道:“干净得像水晶一样的妙手天女,这会儿正 被人干屁眼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嫩,插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干斜挺,双乳被勒得向上翘起,白嫩的雪臀被插得翻开,随着假阳 具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胀,时而合拢。红嫩的菊肛时鼓时缩,仿佛一圈弹性 十足的红肉套在假阳具上,美艳动人。 艳凤一边干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边扭住她的雪乳,将她的两只乳头揪得又 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肉段就像一截光润的明玉,在艳凤妖媚的雪白身 子上摇曳生姿。 艳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一声不吭。艳凤心下暗恨 ,两手掰着梵雪芍的臀肉,假阳具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肛合拢,又狠狠 贯入。 娇嫩的菊纹被外力撑破,渗出几缕鲜血。坚韧的假阳具撞在未经人事的肠壁 上,带来羞耻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流血,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 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 佛门修炼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运转 ,与肉体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于外。 艳凤轻笑道:“好个倔强的天仙女子,屁眼儿被干成这样还能忍着。”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下体拂过,梵雪芍只觉一股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 透过下腹的嫩肉,像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内压抑许久的欲望。 搜阴手是专为淫玩女子而创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宫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艳 凤武功既高,又身为女子,搜阴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人能及。只见那只玉白的 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玉户揉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 夫,已是露湿花心。 梵雪芍双颊红艳胜火,口鼻娇喘连声,插着假阳具的肛洞不住收紧,那颤动 顺着假阳具传到艳凤体内,使她也春心大动。等指下的蜜肉完全湿润,艳凤拇指 、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户,撑着花瓣边缘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完全撑开,然后 食指与无名指向内一勾,插入滑腻的津口,中指翘起,玉蛇般攀上玉户上方的花 蒂,指尖时缓时急,时缓时急地轻轻颤动。接着又沿着玉户边缘,灵巧地抹了一 圈,玉指微曲,钻入被两指撑开的肉穴。 梵雪芍圆鼓鼓的小腹下,张开一片浑圆的艳红,羞处被完全剥开,三根细白 的玉指一起插入蜜穴,在她体内搅动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脚的躯干时弓时曲,宛 如在艳凤指上舞蹈一般,柔腻的津口被玉指搅弄得不住变形,蜜液顺着艳凤的手 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仿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淫液四溅。奇怪的是,她原本香 甜如蜜的下体,竟然散发出浓浓酒香…… 艳凤一边在梵雪芍秘处掏挖,一边悄悄拽住白绫,向上提起,然后猛然松开 。梵雪芍娇躯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艳凤腰上,前阴后庭同时被异物穿入,顿 时叫了出来。 艳凤手指越钻越深,干脆用手挑着她的阴户,上下抛动,用她发紧的屁眼儿 套弄着腹下的阳具。梵雪芍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可能,她的扭动反而加剧了下体 的磨擦,但她又无法不动。梵雪芍抛开矜持,哭叫着摆动躯干,没有双腿的雪臀 淌着蜜汁,玉球般在艳凤身前滚动,流露出无穷的淫艳和残忍。 艳凤哂道:“天女发起浪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骚呢。屄里是不是很痒,想 让我的大鸡巴插进去,抽动几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着说道,紧接着又随手指的挑动“啊啊……呀 呀……”地浪叫起来。 淫液越淌越多,在石桌上汇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体被搜阴手玩弄得发红, 热腾腾的肉体一蒸,酒香越来越浓。艳凤美目光芒闪动,一边盯着不绝于缕的淫 液,一边加速运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声,雪嫩的圆臀死死夹住假阳具,玉户前挺,以羞耻 万分的淫态泄了身子。“呜……”香药天女羞耻地哭了起来,雪白的下腹颤抖着 ,喷出股股阴精。 失去双腿的下体,就像一只粉嫩的雪团被切开一道淫靡的伤口。玉户内部的 蜜肉翻卷出来,仿佛柔美的花苞胀开,露出一抹刺目的艳。梵雪芍下体一片湿泞 ,雪股红户淌满淋漓的淫液。底部柔腻的肉穴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的阴精划出 道道白亮的弧线,断断续续喷溅出来。 艳凤抬掌接住,送到唇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阴内 拔出阳具,往梵雪芍臀内用力一塞,然后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女淫液四溢 的秘处,又吸又舔。 滑腻的香舌在战栗的嫩肉四处搅动,像吃甜品般,将滚溢的阴精、淫液吸得 干干净净。艳凤捧着梵雪芍丰满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紧,撮住肉穴上方的小孔用 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尿都吸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身体已经脱胎换骨,比新生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尿 液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淫液略淡。艳凤满吸一口,等咽下后 再吸,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艳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女呢,连尿都看这么紧……” 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着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艳女,究竟是人还 是妖怪。艳凤趴在桌上,像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淫液舔净,甩了甩头发,站起 身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和,扭着腰走了出去 。 高潮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淫液和阴精都被吸得干干净净。梵雪芍小声哭 泣着,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艳凤。可正是她们两个 ,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强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 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淫物豢养。她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回报自己…… 艳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紧 ,脸上血色象被猛然抽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根黄色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 钗身粗细,中间是空的。艳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将她下体抬了起来,用 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着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插入。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于女人下体的柔嫩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女子 在艳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入娇嫩的蜜肉,将那个纤细的肉孔撑成一个圆圆的 小洞。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下体,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尿孔颤抖着张开,秸杆 轻易穿透了美妇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深。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耻处传来, 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着扬起头,那根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裸露在红嫩的玉户 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尿道,腔内积蓄的液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 势而下,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艳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唇,接住流淌的体液。等尿液流干,她又含住秸杆 ,像吸一只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将梵雪芍腔内的体液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体质奇特,在百药浸润下,体液甘美芬芳,堪比玉液琼浆。此时她秘 处留着一截短短的麦秸,光润的身体就像一只盛满美酒的玉樽,插着饮管,随时 等着主人饮用。 *************** 静颜坐在河边怔怔想着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后,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慕容 龙来到星月湖已经三天,但并没有通知教内诸人。自从把萧佛奴搬到紫玫室内之 后,慕容龙便足不出户,整日缠绵在娇妻美妾那香艳动人的肉体之间。 静颜与夭夭也在地宫待了三天,同样是足不出户,但彼此心头都乱纷纷沉甸 甸,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龙信守诺言,并没有强迫晴雪侍寝,与她们三代大被 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绽,每日只能悄悄下来一趟,平时偌大的地宫只剩她们 两人。 “龙姐姐……”夭夭小声唤道。 “唔。”静颜颈中一热,她怔怔回过头,却见夭夭满脸是泪。静颜拥住她的 身子,强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了……姐姐这样子,夭夭好难过……” 静颜用力吸了口气,像吐尽胸中郁闷般一下子吐了出来,然后搂住夭夭,温 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们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 夭夭展颜一笑,宛如奇花初绽,美艳动人,晶莹的泪水仿佛透明的露珠,在 花瓣似的俏脸上滚动。 静颜抚摸着她软绵绵的小腹,“我们的孩子好吗?” 夭夭点了点头,“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还偷偷跑到后面去晒太 阳呢。” 静颜猛然想起从后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回房间,然后拿起 一条锦毯,把怀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轻声道:“ 不管在哪儿,你都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夭夭乖乖点了点头。静颜嫣然一笑,站起身来。 “别走!”夭夭慌张地小声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这里散散步。” 夭夭担心地说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静颜隔毯在她腹上一吻,离开房间。 顺着地河向东,是通往后山的道路。静颜缓步而行,渐渐越走越快。无可名 状的感觉充塞胸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来,似乎想逃离这座广无边际的地宫,让 阳光驱走自己心底的阴冷与黑暗。 眼前闪现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沦在地狱中的淳于家三朵名花。淳于瑶 举着女儿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闪烁。看到女孩 纯真的笑脸,静颜不由放缓了脚步,现在她也有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比 父母幸运…… 轮台缓缓旋转,将母女俩带入黑暗,静颜收回目光,正要举步,刹那间,一 阵恐惧的恶寒袭上心头。 一个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仿佛一个捉摸不定的幽灵。慢慢的,那 张白净的面孔清晰起来,脸形犹如冰石般冷峻。他静静欣赏着轮台上的三生花灯 ,眼中透出激赏的光芒。 静颜手脚冰冷,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连忙悄悄向后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龙淡淡说道,眼睛仍望着对岸。 静颜静下心来,屈膝说道:“奴婢静颜,叩见陛下。” 慕容龙远远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 静颜缓缓走到慕容龙身前,然后扬起姣丽的玉脸,望着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 的仇人。 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精心修饰的双眉修长入鬓,盈盈美目宛若春水, 樱桃般鲜红的芳唇娇艳欲滴,粉颊红白动人,凝脂般滑腻得吹弹可破。 “很标致啊……”慕容龙托起静颜的下巴,透过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 眼底一丝似曾相识的赞赏。 静颜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还保持着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头在颤抖。十五 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他,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冰凉的指尖抚在颌下, 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这双手,在母亲身上刺下无法洗脱的 印记,给她带来数不尽的耻辱和仇恨。 慕容龙手掌向下探去,摩挲着她粉嫩的玉颈,淡淡道:“跪下,我会给你一 些难得的赏赐。” 静颜宝石般光亮的眸子静静望着他,没有动作。 慕容龙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犹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静颜心头 一震,喉头顿时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气。 慕容龙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脱了。” 静颜咽下喉头的鲜血,轻轻说道:“不。” 慕容龙眼神再次变得锋利,冷冷道:“跪下。” “不!”静颜尖叫道,眼角迸出泪花。 慕容龙手掌缓缓收紧,似乎要将她纤柔的玉颈生生拗断。 “爹爹。”一个少女颤声叫道。 身后的黑暗中映出一张玉兰般白净的俏脸,却是夭夭。她怕得娇躯轻颤,那 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几乎使她站都站不稳,却还是颤声乞求道:“爹爹,放过她吧 ……” 慕容龙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闪过惊讶、 愤怒、憎恶、轻蔑、耻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龙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静颜眼睛猛然瞪大,嘶声叫道: “夭夭!” 慕容龙的身形刹那间越过十丈的距离,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现,他抬起脚,毫 不留情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 夭夭下意识地一扭腰,腰侧中脚,顿时象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远远落在河中 ,溅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静颜凄声叫道,不顾一切地纵起身来。 慕容龙剑眉一挑,扬手抓住她的脚踝,阴寒的太一真气透体而入。静颜机伶 伶打了个冷战,夺眶而出的泪水刹那间变得冰凉,她急调内息,在空中一个旋身 ,脚尖直踢慕容龙太阳穴。慕容龙拧着她的脚踝轻轻一送,静颜满贯真气的足尖 顿时软垂下来,她临危不乱,折腰贴在地上,双袖齐扬,六枚银针分射慕容龙双 眼、膻中、气府、鼠蹊诸处要害。 静颜右腿被慕容龙握在手中,折腰时翠裙翻起,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由 于在宫内未穿亵裤,她一直小心地将兽根收在腹中,此时虽然羞处被慕容龙看得 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绽。腾挪间,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见她口角溢血,双 目紧闭,怀胎数月的娇躯半浸在河水中,软绵绵似乎随时都会顺水漂逝。脚上一 只绣鞋被急流冲走,赤裸的玉足在水中轻轻摇动,白得仿佛透明。 60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 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 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 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露无遗,连 雪臀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 开般敞露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脱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 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 直刺慕容龙胯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 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娇躯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身子,只 觉乳尖剧痛,那两枚射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乳上,从乳头贯入乳房,在翠衣上溅 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 真气完全锁住。 《房心星鉴》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 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内功而论,她的《房心星鉴》还未融汇贯通,吸取的真元 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交手 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弄。 静颜羞恨交加,忍住乳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 已经给了义母。她颤着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过乳头,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 枚银针没入乳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乳头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玉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艳的姿态。静颜 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赤裸的下体莹白如玉 ,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唇瓣,神情凄艳动人。 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 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玉腿开 合间流露出无穷艳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 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 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 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 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喘息着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 腴的雪臀上着力奸淫。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肛中 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 狗精的子宫……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 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白白的双腿微微扬 起,仿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 得耀目,下面翘着一根又白又嫩的小肉棒。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 的液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乳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乳上,将高 耸的乳球踩得扁圆。嵌在乳肉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人骨 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乳球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湿了薄薄的翠衫。真 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 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乳肉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 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 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 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么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 远,那么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乳球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 针在乳肉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 。至于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乳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乳房握在 手中,揉捏着说道:“……奶子也比你淫贱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 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缝,疼得娇躯乱颤,那只雪嫩的乳球被扭得变 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乳肉,从红嫩的乳头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着 细滑的乳肉,将银针从乳肉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 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 时仿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 月湖淫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乳房。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乳房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 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淫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 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根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乳头穿 在一起。 静颜的乳房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乳肉完全胀满,像雪 球般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乳房在她身上复活 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乳头,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间,裸着一只白白的乳房。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 上,随着乳球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 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玉乳。她的乳头被 踩得肿起,乳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乳球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乳头说道:“可惜你低 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 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不 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么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 ,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玉乳袒露,掉落的 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 阴户,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满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 了狗。”'